他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,然后问我:"姐,你说我该去吗?" 我说关我屁事,反正钱你付了。他沉默了一会儿,突然又给我转了一万块:"姐,下周这个时间,你还能约吗?我想……再来一次。" 我说可以啊。然后看着他穿上衣服离开,临走前还回头说了句:"姐,你别觉得我恶心。" 后来他真的每周都来。每次都要我扮成那个闺蜜,做的时候越来越放得开,甚至开始说一些下流话。第四次的时候他告诉我,他已经和那女生真的搞上了,就在他女朋友的床上。 "但是姐,我发现真人没有你演得好。"他笑得很苦,"她其实也挺无聊的,就是会装而已。" 我掐灭烟头,说:"那你女朋友呢?" 他愣了一下,然后掏出手机给我看——朋友圈置顶是条求婚视频,那个"乖乖女"哭得梨花带雨,他单膝跪地,评论全是祝福。 "下个月订婚。"他说,"姐,到时候能请你来吗?我想让你看看,我到底娶了个什么东西。" 我没答应。因为我突然觉得,这个十九岁的富二代,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嫖客都要烂。而我他妈居然是帮他烂下去的那个人。 但钱还是照收。毕竟这行最大的自由就是——我可以鄙视你,但你的钱我一分不少拿。